支系始祖与始迁祖:本支始祖张景周(锦州)大约清晚期定居于天津宁河县南窝庄,始迁祖张纯,字子厚携家迁往天津塘沽区(现滨海新区)在此定居并开支,故定子厚为本支系始迁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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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支字辈:
听大舅说,张家本是官宦人家,当年在张家坟山旁,有此标记:「文武百官,到此下马。」后来,家道中落。姥爷一生行医,仁心仁术,为人高洁、公义、耿直,不攀权附势。这些品格在母亲、舅舅、表哥身上都有体现。
上世纪五十年代,允中表哥在天津公安学校任教官,风华正茂。
周末,他常来我家看望老姑(我母亲)。因酷爱文艺,曾带我去看天津人艺的话剧「钗头凤」及天津歌舞剧院演的「柳毅传书」等剧目。
1957年,百家争鸣、百花齐放。表哥中学的一位语文老师因所谓的历史问题曾被批判、整肃过。他是老师的得意门生,便仗义执言。结果,被打成右派。罪名是为反动教师鸣冤叫屈。
之后被下放到工厂,过了多年屈辱的生活。终日,沈默寡言。
平反后,被调入检察院任职。他酷爱文学,勤于笔耕,以法律为主题,发表文学作品。后来专攻书法,成绩斐然!获得中国当代书画名人及世界艺术名人证书。
他命运多舛,刚退休两年,突发脑栓塞,行动不便。他与病魔顽强斗争23年,学会了走路,又重新握起了笔。
他曾送我书法作品多幅。在海外,被学者、教授高度评价。他终生遨游在广博的中国传统文化中,与大自然日日对话,浑然一体,无比愉悦!
表哥如飞而去,高尚的品格,会永远鼓励我们向上!立华
大卉卉你好,
因为沒有你家人微信,所以一直沒有沟通。大姐转来你的悼文,才知你爷爷过世。我给表妹们打电话问询此事,才知你爷过世己多天。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奶奶,你奶奶向我叙说了整个过程,说走的很安详,因为疫情发生所以沒告诉我。听到此讯,我非常伤心难过,又为沒去亲自送行而遗憾。
大哥永远地走了,再也见不到了,心中隐隐作痛。
和大哥的往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而是几十年半个世纪之多的往来。
母亲和两位兄长及嫂子关系极好,由于我姥姥,姥爷去世早,母亲由哥嫂照顾长大。她的辫子都由你太奶奶给梳,有一根梳不对,就得重梳(母亲小时娇惯),嫂子们照顾十分到位。母亲和嫂子们的和谐关系,世上难找。你爷爷和我母亲关系更好,姑侄相得益彰。母亲很疼大侄子,你爷爷在天津工作时,常常来我家,两天不见三天准见,你爷爷只要到我家,我父母就给做好吃的。多做几个菜,我们也沾光,饱吃一顿,所以我们特盼大哥到我家。大哥最喜欢姑父教他的一种汤:将葱花、虾米皮, 香油、酱油、醋放在碗底,一冲就是一碗热腾腾的汤水。大哥知识渊博,给我们讲知识,讲故事,天文地理样样懂,我们都很崇拜他,敬仰他。大哥不仅习文,也习武。他的字不仅棒,武功更棒。记得上初中时候,大哥一天到我家,对我说你喜欢学武术吗?我楞了一下,说你会吗?他说会。把我带到前院里,做了一节武术功,把我看呆了,那一招一式真叫绝,看着我目瞪口呆,大哥原来还会武术。不比武艺人差。每个动作都很认真,脸憋的通红。大家不知道他会武术。我奔走相告家人。后来,大哥每次来都教我武术,每次只有我一人。不知为啥。(可能姐姐上大学不在家,弟妹们还小)我跟大哥沒少学,至今还记得十几节。后来学校组织剑术大队,参加国庆游行,在选拔时,我被选中,因为我一招一术像模像样,那都是大哥教的,现在想起来都历历在目。
小时候,我家女孩多。大舅家只有大哥一个孩子。听大人讲,大舅要过继我们家一个女孩,那时我姐比我大,想要她,走的那天,她说什么也不去,看见我站在那,就说老大不去,带老二吧。舅母拉着我的手说跟我走吧,我答应了。给我换件新衣服,我拉着大舅母手高高兴兴地走了。那时只有3,4岁。在大舅家一呆就是好几年,也不想家。在大舅家,吃的好,睡得好,一切由大舅母打理,给我梳头,穿衣,走哪都带着我。就三口人(大哥在天津工作不在家)那时好幸福呀。每天早晨吃过早点后,我拿着小篮和祝平(那时有振中才两岁左右。悦平,丽平都沒出生,)就一块出门玩了,最爱去的是河边,一玩就一上午,和泥呀,捉小虾吃饭了才回家。那时沒有柏油马路,都是土道。一下雨泥泞一片,我们就光着脚在泥道上走。好有趣。那时我认识了好多邻居家小孩在一块玩,在一块闹,一块做游戏趣事多多,留下许多美好回忆。舅母很疼爱我,为了我,沒少受累。也就是你的太奶奶。可惜走的有点早,是一位慈善的老人。
到我快上学的年龄。大人们决定还是回天津让我上学。加之,我和祝平总掐架,不是动口,就是动手。双方家长不停地哄劝,着实很累。决定让我回津。走的那天我默默不语。知道要走了,也有些不舍。舅母给我换上一身新衣,泪水婆娑。到了天津坐三轮车回家,在车上舅母给了我五分线,那时的五分可是不少。到了家见了父母都快不认识了。紧紧拉着舅母的衣角。母亲过来抱我,我双眼不知所措。姐姐知道我有五分钱,要走三分。那留下的二分钱,也不知干什么了,也许给弟妹了………
回津上学后,和大哥见面的机会就多了。最少一星期两次来看老姑。
他就是我的家人。我也把他当作我的亲大哥。后来大哥结婚了,来的次数少了。调回塘沽工作,有了小明,小宽后要工作又要照顾家庭,不得多来,但也是还有联系的。文革动乱,我上山下乡,一走八年。与之失联。回城后,文革结束,各家才又通畅起来。以后的日子就自由化了,正常走动,你来我往。慢慢的我们变老……
大哥是我们的长兄,是我们的榜样兄长。多才多艺,文武双全是难得的人才,也是区区可数的精英,一身正气,铮铮硬骨,留给我们的是宝贵的精神,及敬重的人品。礼德高尚值得我们永记。愿大哥天堂安好。天堂极乐!
想你的妹一秋华。2020年3月29日
记录:其父名叫张景周(是景周还是锦州,待有机会去宁河城里查一下县志确定)。其母张于氏,育有两子一女。长子张纯,字子厚;次子张粹,字子枫,女儿张品,字子贞。
允中表哥说,家中有个镜框,内有家谱,祖上也是官宦人家,使奴唤婢。张家有个坟山,旁边有个标记:“文武百官,到此下马。”之后家道中落。幼年生长在天津宁河县南窝庄,允中表哥与我母亲相差十三岁,他说:“记得小时候老姑常抱着我。”后来举家搬至老宁河镇城里南街。
中医是中华文化一颗璀璨的明珠,对中华民族的生息繁衍有不可磨灭的贡献。中医药是从生命出发,是动态中的宇宙和活的人的一种交流关系、平衡状态,追求人和自然的和谐,人和社会的和谐,还有人们自身五藏六腑关系之间功能的平衡与和谐。我的外祖父就是中医,终身悬壶济世,仁心仁术。
19世纪末天津小站,之所以受到欧美列强的关注,源于“小站练兵”。1895年12月,编练新军的大旗在小站竖起,新军在征兵标准、军队编制、武器装备等都参照近代欧洲国家的标准,外祖父曾在小站兵营行医。
年迈返回故里后,仍用妙手普惠众生,为人刚正不阿,气宇轩昂。他对贫苦人舍医舍药,但是绝不攀附权贵,宁河镇有一个汉奸齐燮元,其母去世后,他发给全镇每家白布若干,强迫人们去悼念。外祖父坚决抵制。
张家亲戚中有个名叫张枫的人,因担任过日本翻译,外祖父连同族里其他人坚决抵制他死后埋入张家坟山。
外祖父这种刚正不阿的品质在我舅舅、母亲和表哥、表弟、表姐妹的身上都有体现。